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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态语言学视域下的儒勒米什莱大自然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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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儒勒·米什莱(Jules Michelet,1798—1874 年),是法国十九世纪著名作家、散文家和历史学家,被学术界称为“法国最早和最伟大的民族主义和浪漫主义史学家”,他撰写了《法国史》等名
儒勒·米什莱(Jules Michelet,1798—1874 年),是法国十九世纪著名作家、散文家和历史学家,被学术界称为“法国最早和最伟大的民族主义和浪漫主义史学家”,他撰写了《法国史》等名作,还基于对自然、环境和动植物等仔细观察撰写了具有浓郁自然生态气息的多卷本散文多卷本著作《山》(La Montagne,1868)、《海》(La Mer,1861)和《虫》(L'Insecte,1857)和《鸟》(L'Oiseau,1856),这些作品被人们盛赞为“大自然的诗”。儒勒·米什莱的散文不但包含丰富的自然生态话语,而且还有浓厚的社会生态关照,更具有典型法国生态自然主义语言和风格特征,是研究生态语言学关照下的生态话语的较好文本,其作品也多次受到雨果和左拉等盛赞,但米什莱的这些作品在国内从生态语言学的角度研究还不多。因此,本文从生态话语、其中的社会维度、人—自然—社会的多重意指体系等角度探讨米什莱作品的生态语言学意义。
一、米什莱散文作品集“大自然的诗”的生态话语
生态语言学是近年来的新兴学科,其从生态和语言的关系出发,着重研究其互动关系,引起了国内外学界的广泛关注。英国格罗斯特大学教授、国际生态语言学会会长阿伦·斯提比(Arran Stibbe)是该领域的重要推动者,但由于该学科具有超学科、跨学科的特点,所以还是处于探索之中。“生态与语言之间的关系在于:我们的思维、理念、观念、意识形态和世界观影响了我们对待人际关系和自然世界的方式;而语言塑造了我们所有的思维模式。”[1]2生态语言学倡导把人类的活动,包括语言活动放到一个更大、更远和更深的系统中去,把自己的行为放到大自然当中去,这极大地拓宽了人类语言学研究的领域,可以说是一个重要的突破。而生态语言学作为更为普遍的语言范式,必将影响人们观世和处世的方式;通过我们信奉和践行的故事,去影响那些深藏于当前生态挑战中的思维模式。可见,生态语言学把人类的言语活动和自然联系起来,给了我们以很大的启发。而儒勒·米什莱的多卷本散文集是一个很好的研究生态语言学的文本,其中包含对大自然审慎的观察、对言语对于自然的反映和作用,都做了很好的描绘和书写。
从1853 年开始,儒勒·米什莱就和家人一道,开始《鸟》的创作。在这部书中,他通过仔细的观察、深入的思索,来反观大自然对于鸟类的塑造,最有特色的是他在其中融入了很多个人的见解和看法。如他描写燕子“大自然,为了做到这一点,为了使这对独一无二的翅膀诞生……略去了她的足部。——我们称为雨燕,足部已经完全萎缩,但翅膀特别发达。”[2]这看似不经意的书写,恰恰反映了他对自然界的敬畏,对地球上各种生命的平等的看待,而这也正是与长时间以来的以“人”为中心,把人视为至高主宰的一种反抗。此后,他又分别写了《虫》《海》和《山》等一系列带有浓厚的自然主义气息的散文,每一篇都或者如放大镜一样,把细小的生物活生生地展现给我们,我们似乎从他的笔下才第一次感到自然界生物之多、种类之繁和环境的广袤。他在书中感叹:“我第一次感到,人一旦没有了周围庞大的动物界,生活就变得严峻了,因为大量无害动物的活动、声音和嬉戏,就好比大自然的笑容。”[3]24儒勒·米什莱用富有诗意的笔触、优美隽永的情怀,给人们呈现出了一个生物多样的精彩世界,这些都意味着人类的语言开始进行的生态转向,而这似乎与长期以来盛行的把大自然当成人类资源宝库的做法划清了界限。众所周知,自工业革命开始,为了自身的发展和繁荣,人类就开始试图脱离自己生存的自然,并以一种利用者或掠夺者的身份去看待自然,这是米什莱坚决反对的。他认为人与自然的关系不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而是和谐共处、不分你我的关系。因此,通过观察,他不禁发出这样的感叹:“我们向大自然进行的这场丧失理智的战争,甚至连燕子都未能幸免。我们连鸟儿都要消灭,而鸟儿保护庄稼,是我们的卫士、好工人,……”[3]26作为历史学家的他,之所以能够在历史叙事的同时,还能如此细致入微地观察大自然,这与他倡导的自然叙事和生态统一和谐是分不开的。他为那些自然的生灵大声疾呼:“生活在最高处,对人最温和、最友善的飞禽类,如今也正是人最残忍追捕的对象。”[3]27可以说,他的作品已经不是保护动物这么简单的叙述,而是从人源于自然也必将回归自然的角度去进行话语建构和自然书写。在他心目中,“自然文学提供了一种抵制‘自然是一种资源’的构架的方式”[1]61。
文章来源:《生态毒理学报》 网址: http://www.stdlxbzz.cn/qikandaodu/2021/0326/83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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